下,“没事就好。”
    邵文槿又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    岂止没有为难?奉为上宾还差不多。
    他赶到的时候,禁军之中有不少人围着文松说话,大抵都好奇他如何将昭远侯打了。
    这些年来昭远侯在京中如何胡作非为,大家都有耳闻,要命的是这样的人还掌管着半数禁军,禁军将士纷纷以此为耻。
    却敢怒不敢言。
    是以邵文松的仗义之举就多得赞誉,邵文松匪夷所思。
    一路回来,邵文槿更是不时就突然笑出声来。
    邵文松见惯了兄长严肃模样,觉得他同父亲一样,是有些怕人的。加之父亲的斥责,他就不像幼时那般同邵文槿亲近。
    甚至避着他。
    邵文槿也会有这般笑的时候?
    心中涌起一股暖意。
    亦如眼下,邵文松便也跟着嘴角绻起一丝笑容,邵母尽收眼底,眼中闪过一缕错愕,“松儿?”
    “娘……亲……”他竟也应声接话,虽是生疏了些,但确确实实开了口。邵母脚下微颤,眼中喜悦难掩,“再叫一声?”
    邵文松却有些呆住,不肯再开口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邵母亲自送胡大夫出府,邵文槿一路陪同。
    胡大夫的医术在京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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