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谁一处,结果看了一夜,都只是有人自顾喝着闷酒,身边除了叶心再无旁人。
    叶心似是也劝过了,没有劝住。
    方才同肖跃下楼的时候,见他已有醉意,叶心却慌慌张张不知去了何处,只留了阮少卿自己一人。
    邵文槿心中犹觉不妥,便鬼使神差折返了回来。
    行至二楼拐角处,正好听到邻桌在谈论阮少卿,邵文槿稍有驻足。
    “你们可曾听说,前些时候昭远侯瞧上了入水苏家的少主苏复?”
    “苏复?!”另一人倒是不信。
    “也不知昭远侯使了何种手段将苏复困在府中,听闻两人是好了半月,后来不知何故苏复就突然离开了。苏复离开后,昭远侯前些日子还去了趟入水寻人,苏复似是有意避开,所以迄今都没有踪迹。”
    邵文槿微微拢眉,阮少卿十月下旬离开京城,原来是去了入水寻人……
    “昭远侯就是奇葩,断袖也就罢了,先是睿王,后来是公子宛,如今又将黑手触及我南顺武林,简直是南顺国中笑柄……”
    “何止笑柄,邵家二公子的事你们听说了罢?”又大致提了文松同阮少卿的冲突,心中有数,邵文槿便没有再多作停留,途径之时又听几分提起,“邵家二公子此次奉诏去了军中,陛下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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