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般没有诚意?”端起酒杯晃了晃,自顾一饮而尽,“一夜留宿杏云楼,会不占些酒气?”
    阮婉原本就有些恍然,觉得有理,就将酒杯送至唇边,一杯下肚,饮得有些急,连呛了好几声。
    便闻阮少卿悠悠开口,“那便是邵文槿?”
    呛酒之人一愣。
    阮少卿似笑非笑,“像是并非如某人过往说得那般凶神恶煞?”
    阮婉脸色一红。
    每次见到阮少卿,都免不了要在少卿面前抱怨和咒骂邵文槿一通,再添油加醋润色几分。
    回回骂得最多的,便是邵文槿其人。
    想来少卿并不陌生。
    诸如四肢发达,性情粗狂,口舌反复,野蛮无礼等等,就似潜移默化一般,今日一见,怕是与阮少卿想象中些许不同?
    只是些许不同?
    阮少卿好笑,有人平素的伶牙俐齿,此刻却像被人揪住了耳朵的兔子,除了红眼,便是支支吾吾。
    “那是在你们面前演戏罢了。”阮婉一语带过。
    自己都说得没有底气,抓起酒杯又饮了一口,好似先前呛酒的是旁人一般。
    “唔,实在可恶。”阮少卿随意应承,阮婉还未来得及赔笑,顿了顿,又听他含笑开口,“为何唯独不在你面前演戏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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