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是三皇子,礼部一干人等亦受牵连。
    张恒心一横,上前一步拱手俯身,正欲开口却被四皇子摆手拦下。
    看似笑意的眼色里凛冽不减,隐隐威慑,是警告不让他出来多事。
    张恒心中扼腕。
    三皇子生性鲁莽冲动,京城皆知,而四皇子却分明是有意假借他人之手惹祸滋事,再冷眼旁观,坐等看场好戏。
    届时,自己头上乌纱不保都是小事。只怕陛下盛怒,斥礼部一干人等行事不利,便不只是罢官一说。
    张恒牙关咬紧,气红了老脸,却敢怒不敢言。
    礼部人人脸色都难堪了几分,低头不语。
    阮婉便也慢悠悠下了马车,好似方才悉数未曾闻得。依旧一脸笑颐,手中折扇轻扣,缓缓行至到秦书跟前,随手抡起扇尖,重重敲在秦书头顶。
    秦书疼得喊了一声,悻悻抱了抱头,莫名抬眸看她。
    阮婉瞥了他一眼,悠悠开口,“盛夏未至,火气便这般大,到了夏日那还了得?”
    秦书更是莫名看她。
    阮婉就收回折扇,换作在他唇畔点了点,“啧啧”两声叹道,“人前穿戴再是光鲜,张嘴便是一股难闻恶臭,再远都能闻得。一叶知秋,还以为我南顺国中人人皆是如此,我都替你难为情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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