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荷心中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。
阮婉折回房中,晚上宫里正宴,万万疏忽不得。想起早晨出门得及,眼下还是重新裹胸得好。
屏风之后,轻解罗裳,手腕偶然碰到束发,三千青丝就顺势滑落。阮婉俯身拾起衣衫挡在身前,起身时,不经意瞥到镜中之人,雪肌通透,青丝绕肩,衣衫随意遮挡在胸前,兀得想起昨日邵文槿那一握,脸颊就好似火烧一般。
粗鲁,穷凶极恶,脾气还不好!
裹胸就比平日绑得不知紧了多少,隐隐喘不过气来。
裹胸之后,却没有着急换上衣裳,反是坐在镜前来回捋了捋耳发,看了看侧颜,不知何时才能换回女装?
半晌,又自觉笑笑,难怪阿心平日里常说她爱美。
思及此处,便有敲门声响起,“侯爷,是我。”
阿心?
阮婉喜出望外,吩咐一声进来。将近一月未见,主仆二人就似有说不完的话,诸如叶心问她可有见到怀安侯?又如阮婉异口同声问她可有探讨什么消息?
最终还是叶心心细,“侯爷晚些时候要入宫,奴婢伺候侯爷更衣,边换欢说,也不耽误。”
阮婉自然称好,叶心在身边心中就踏实多了。
趁着更衣的功夫,叶心也随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