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便是荣帝有心敷衍过去。
    未及思忖,老二却笑容可掬言道,“父皇所言极是,邵将军未免小题大做了些,本是家宴而已,哪来恕罪一说?”
    好似句句在为邵文槿开拓。
    老六便也随之开口,“二哥说的是,今日不过家宴,父皇都已开了金口,风蓝图改日再呈便是。倒是邵将军画卷都已献上,哪有勾起了旁人兴致却戛然而止的道理?”顿了顿,“五哥,我说的可是?”
    邵文槿眼眸微滞。
    几人是在唱联手戏。
    老五果真放下酒杯,应声接话,“六弟说的有理,既是邵将军的随性之作,观之又无伤大雅。”
    邵文槿舒然莞尔,“画技拙劣,实在难登大雅之堂,若是贻笑大方给公主脸上抹黑,唯恐回南顺无法向君上交待,免不了受责罚,还请五殿下见谅。”
    一席话不卑不吭,说得近乎滴水不漏,便连阮婉都刮目相看。遂而微怔,原来,有人并非口舌愚笨,而是不说。
    “你!”老三闻声而起。老三素来性子急,邵文槿手中画卷分明有诡异,眼看将要被他三言两语轻松搪塞了去,老三哪里肯放过!
    一时捉急,就要拍案而起。
    幸而老四笑吟吟起身,顺势将老三按下,才悠悠叹道,“南顺与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