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帝既然有心庇护,那他们从驿馆取回来的画卷即便不是风蓝图,只要画得像,就是公子宛的风蓝图!
有人自诩说得一本正紧。
却见邵文槿低眸不语,唯有唇畔隐隐泛起一抹的笑意,好似无奈得很。
“你笑什么!”阮婉不满喵他。
“唔,我笑死马当成活马医。”他却自在抬眸。
车外的微风撩起帘栊,好闻的气息悠然入鼻,本就近在身侧,目光里的浅浅暖意便如月下清晖般,顺着肌肤轻柔浸入心里。
就似,难以移目。阮婉稍楞,片刻之后恼从中来,你才是死马!她是货真价实的活马好吗?!
不及咆哮,有人便掀起帘栊快步下了马车。
业已出了宫门。
阮婉几分诧异,她都大度没嫌弃于他,难不成他还嫌弃了?越想越恼,便忍不住开口唤住,“邵文槿!你作何去!!”
邵文槿已从内侍官手中接过纤绳,跃身而上,才回头看她,“阮少卿,你真是想乘马车回去?”
言外之意,马车行得慢,他们原本时间就不多。
阮婉自然知晓,但……脚下踟蹰,片刻才咬牙切齿开口,“邵文槿,你明知我不会骑马!”
他不知道才是出鬼了!
“不会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