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笑,全然孩童心性。
阮少卿一贯就是这幅模样。
他有何好同他置气的?
遂而摇头,又觉某人哼得小调,也带了几分轻快的意味,他都能想象阮少卿现下洋洋自得的模样。
握拳隐隐一笑,便闻得身后有稀稀落落的马蹄声。
也是从京中方向往这边来,禁军中的斥候就快马迎上去探究竟。照理说来,都已同长风国中辞别,不应再有人寻来。这里又是官道,旁人不会来扰。
莫不是山贼麻匪?
禁军之中大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,无需邵文槿开口,便立时起了戒备。马车行径都不似先前畅快,车轮猛然一滞,阮婉就连人带靠枕从座位上摔下,撞得眼冒金星。
好端端的作什么!
江离便遂即入了马车,“侯爷,队伍后身有动静,邵将军去看了。”
阮婉微怔,摸摸额头,似是先前撞青了,还疼着,却不由自主伸手撩开帘栊,向后去望邵文槿。
队伍有意拉开距离,若有突发情况好作撤离,邵文槿就远远留在队尾,阮婉看不真切,心中不甚安稳就遣江离去看看。
江离只得照办,行至队尾,才见到来人是李少衍,身后是随行的一百余骑,应是从京中一路撵过来的。
险况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