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斥她,而是亲近蹭了蹭。
阮婉喜出望外,笑吟吟看向邵文槿,眼中的欢喜难以言喻,便似享受一般,继续顺着鬃毛摸下来。
全然将害怕一事抛诸脑后,好似,大抵有邵文槿在的时候,无甚好担心的。
身子便也坐直了些,她低头,他仰首,言笑晏晏,就似一幅绝美的画卷。
再无旁人。
……
牵着缰绳悠悠溜达半晌,她同战马慢慢熟悉,他也耐性教授。
譬如何种坐姿,力道,如何与马匹建立默契等等。
起初时候,有人聚精会神,好学得很,可越到后来,眉头便蹙得越紧。
他说得快,她近乎记不住。
“说慢些!”阮婉实在跟不上,就恼意打断。
邵文槿却悠悠一笑,眼中就仿佛别有意味,“阮少卿,从前不觉得你笨。”
言外之意,确实愚笨。
阮婉报以呲牙裂嘴,“你若原本不会,你也笨!教的人教不好,学的人便也学不好。”
惯有的牙呲必报,口舌就不落人后。
邵文槿蓦然驻足,直直回眸看她,笑得别有意味。
阮婉被他看得发怵,当下生出几分不好预感,正思忖着唤江离和赵荣承二人过来,便见邵文槿脚下一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