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里的言行就诡异得很,眼下这般话就更是说不出的怪异。
赵荣承竟然少有应声,“侯爷这样的,再多一个,军中恐怕吃不消。”
阮婉转眸看他,感谢他的委婉含蓄,还果真一句话便将她堵得语塞。
而赵荣承又已偏过头去,目光深邃,紧锁江面。
阮婉哭笑不得。
“不知道,你知道本侯为何让你来?”石子投入江中,挑起片片涟漪。
“不知道!”
“那你知道什么?”阮婉轻笑,这般对话再熟悉不过。
“该知道的知道,不该知道的不知道。”有人个性如此,就连一个字都懒得改。
“那你知道什么该知道?”
赵荣承平静看他,顿了顿,继续道,“不知道!”
阮婉才捧腹逗乐,哈哈笑出声来。
赵荣承一眼瞥过,便心知肚明,有人明明心情不好,还强作欢颜。赵荣承也不接话,只仍由他在一旁笑。
待得阮婉笑够,才又朝他开口,“喂,不知道,本侯给你说笑话可好?”
赵荣承诡异转眸,有人不仅心情不好,怕是差到了极致才会如此,遂而不置可否,只面无表情看他。
“从前有个人叫小菜,他在路上走着走着,就被人端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