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从前就告诉过你,让你换一边抽,嘴都抽歪了不是?”
    江离想死……
    待得打发江离出了马车,阮婉才悠悠趴在车窗上出神,心中不开心得很。蓦地回忆起,此番又是如何彻底同邵文槿闹开的。
    大抵便是那日她在马车中小憩,某人便莫名其妙冲了进来,执意要问清楚,为何要说他当她好欺负?
    阮婉才想起昨夜那句,“邵文槿,你终日这般欺负我可有意思?”继而是“哪次没有?”
    眼下,他竟然找来要问清楚。
    阮婉顿时无语到了极致,邵文槿你要是闲就出去骑马去,不要耽误本侯补觉。
    邵文槿脸色更是难看,说清楚再睡,就也不知他哪里来得闲心。
    阮婉便顺势起身,“头一次见你,你把我扔出去做什么?”
    邵文槿脸色一黑,换做是你,莫名其妙被人勾搭,言语相辱,你会作何?
    阮婉轻哼,凑上前去忍不住笑开,“勾搭你?呵呵,邵文槿,我宁肯自戳双目。”
    邵文槿脸色近乎都紫了。
    阮婉便又继续,“后来蹴鞠时候谁有意撞本侯,慈州时候是害得本侯手脱臼。”
    邵文槿脸色难看到了极致,“那是谁冲我泼洗脚水,喂我的马吃巴豆,在我的酒里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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