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迟疑时,便听旁人议论开来,那不是昭远侯吗?
昭远侯来南郊?!
骑射?!
邵文松却有些惊喜,阮少卿?
去年十月,阮少卿同睿王日日到府中与他过不去,他气虽气,但哪一日他们要是不来,他又翘首企盼。后来奉旨出征数月,等大军凯旋,返回京中,阮少卿又去了长风送亲。而后三月里一场春雨断断续续下了许久,阮少卿便终日赖在侯府足不出户,顶多去到睿王府中,或传召入宫。
邵文松不知阮少卿窝在侯府中做什么。
自己还动手打过他,两人交情又未好到上门看他的程度。加之邵文槿近来频频进宫走动,敬帝时常交托事情于他办,邵文松又不好意思向他开口。
邵文松失语的几年,近乎没有同外人交流过。
阮少卿和宋颐之算是他的玩伴。
他其实很想念这二人。
若是阮少卿在,大抵傻傻的睿王也是在的。
兴高采烈循声望去,恰好瞧着阮婉拍某人肩膀的一幕,冷嘲热讽一席话毕,再慢悠悠骑马走开,却将方才那人吓出一声冷汗,僵在原处,就似要立即倒下去一般,诚惶诚恐。
邵文松哭笑不得,大半年未见,有人的行事风格丝毫没有变过。
正好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