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骨一百日,躺一月又算不得稀罕。”
还真躺了一月?
阮婉眼光有些怔,遂而多打量了他几翻。右手臂的伤一眼可见,却不至于下不了床。
若不问清楚,阮婉心中又惴惴不安。指尖下意识轻敲着折扇,便自顾端详起他房中陈设,好似自言自语嘟囔道,“伤到手臂就要躺一月,矜贵得很……”
邵文槿就也不拆穿她,“伤到腰了,起不来身。”
阮婉手指蓦地收紧,缓缓回眸,身心便好似被什么给狠狠撞击了一般,有些愧疚看他。
邵文槿握拳轻咳一声,继而悠悠开口,“虽是伤到腰和手臂,伤势却都不重。若是有旁人造访,见到这般模样却卧床不起,不知道的还指不定以为将军府的人有多矜贵。”
言及此处,有意抬眸看她,阮婉也目含笑意。
邵文槿便又继续,“所幸谢绝见客,竟不想,还有人是翻墙进来的。”说得一派温静淡然,阮婉却跟着哈哈笑起来。
都说她锱铢必较,其实有人才是睚眦必报。
心照不宣,也都不继续方才话题。
阮婉随意行至书案旁,偌大的书架,里面搁着零零散散的卷轴。墙上挂得,便都是些小有名气的画作,阮婉悉数认得。
一一看来,瞧得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