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。”
    阮婉狠狠瞪他,“你不是洪水猛兽吗?洪水猛兽也有担不起的时候?那日飞出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担不起?”
    邵文槿好气好笑,“阮少卿,你骑马是我教的,你若被马踩死,我也脸上无光。”
    “邵文槿你!”阮婉一急,就踮脚看盯他,温和的鼻息恰好萦绕在他颈间,惹得某人稍许错意。
    “要不是见你有伤……”
    耳旁的继续喋喋不休,邵文槿竟没有听进去几分,待得回神,便唯有最后那句,“……邵文槿,你到底有没有再听!!”
    撇嘴怄气,眼底的清澈却动容若琉璃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尽管秦书不知昭远侯是如何出现在将军府中的,但见昭远侯竟和大公子在苑中一道品茶,秦书就觉画面诡异得难以用言语形容。
    阮婉从未与邵文槿一处呆这般久,也大抵犹如预期,隔不了多久就会被气得面红耳赤。
    邵文槿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    大眼瞪小眼,气不打一处来。
    但即便如此,谁也没说要先起身离开,反是一直待到接近傍晚才慌慌张张离开,还遍遍叮嘱秦书,不许说在将军府见过她。
    秦书望了望邵文槿,只得点头。
    最后还是由秦书托着她,选了一处翻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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