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母心底就似抹蜜,“你们父子三人都瞒着我作何?”
邵父眼色微敛,“夫人,西昌郡王是一方枭雄,邵家又手握众兵,文槿的婚事,陛下怕是另有打算。”
一席话说得极其隐晦,邵母自然听得懂,遂也不再多问。
邵文槿却突然失了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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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阮婉心情好得不得了。
也不乘马车,穿着蹴鞠的衣裳,同赵荣承一路踱步回侯府。
今日翻墙见到邵文槿,对他的伤势也心中有数,还听到他对齐丹的评价,阮婉走了一路便笑了一路。
临到府门口,才朝赵荣承笑道,“不知道,你明日军中无事吧?”
赵荣承哀怨看他。
阮婉也不给他留婉拒余地,“那我们明日再去一次。”
……
而阮婉所谓的再去一次,便是大凡她想到的时候,就拉上赵荣承去翻将军府的后墙。
阮婉不想告诉旁人,邵文槿就也不说。
入夏时候,邵文槿右臂上的绷带都已解去。
腰伤也好了差不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