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自幼怕酸得很,大凡酸食都是一概不吃的。嘿嘿,尤其不爱吃这些橘子。”
阮婉循声抬眸,不喜欢?
他明明吃的比谁都欢,一日要她剥上好几个的!
耍她不成?!
邵文槿微顿,瞥过一眼,淡然道,“唔,我现在喜欢吃了,给我剥。”
啊?秦书顿时傻眼儿。
阮婉鼻尖一丝轻哼,继而起身回马车,小傻子立即跟上。邵文槿忍俊不禁,等她上了马车,却又怔怔看了良久才收回目光。
好似有人一走,他也瞬间没有了多少兴致。
秦书说的不错,他向来都是怕酸的人。
心下这股酸意,挥之不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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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快马加鞭,队伍赶在九月末前抵达济郡。
沿路见过不少受灾百姓和流民,朝廷和民间送来的赈灾粮食,若无禁军相拦,就拼命扑上疯抢,狼狈不堪。
再行至济郡主要堤段附近视察,各处都在抢修,沙包和废弃的土墩随处可见,还有不少济郡守军在此待命。
“九月里还会有洪峰?”邵文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