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阮婉就也笑着道好。
雏菊开得漫山遍野,只是旁人无心采摘而已,宋颐之就来回跑了不知多少次,乐此不疲。
“不怕不怕,我同少卿与你们一处的。”
一束野花不似金银珍贵,却份外暖人心意。
阮婉笑,旁人也难得开口笑。
旁人都笑,宋颐之自己也就跟着笑起来。
四围的笑容渐浓,还是七月里来的头一次。
……
到了黄昏时候,往堤坝返回,段涛和邵文槿也刚好赶回来。沿途将主要堤段都看过一次,也问起他们方才作何。
阮婉就三言两语,顺带问及赈济米粮一事。赈灾的物资比他们出行还要晚三日,又走得该是比他们还要再慢些,那现有的粮食是何处来的?
段涛也不隐瞒,是我托一位商人送来的。
商人?阮婉微讶。
段涛低眉一笑,“侯爷兴许有印象,就是徐府酒庄的老板,许念尘。”
又是她,阮婉微怔,正欲开口多问,远处堤坝的号角声连连吹响,方才稍微清闲下来的堤坝上,顿时又紧张起来。“段大人,洪峰至了!”
洪峰至了?阮婉心中惊骇,这么快?!
错愕里,便见驻守堤坝的守军迅速跑开,沙包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