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她说的是何,竟也没有多听进去几分。
明明一幅清秀眉眼,却时有故作的猥琐,盛气凌人,少见这般温婉可人。唇若涂脂,软语轻言便似黄莺般动听。
心思袅袅之际,却听阮婉问起,“你呢?”
明眸青睐里写满期许,浅笑看他,眼中好似清波流盼,邵文槿佯微怔,才敛了情绪,淡然道,“时有同父亲在军中,年关里让娘亲盼得多。”
阮婉恍然大悟,“难怪去年把邵文松支去军中,自己在家陪娘亲。”
邵文槿也跟着笑起来,心中繁花似锦。
……
转眼行至昭远侯府,车辇徐徐停下,阮婉起身。敛起帘栊,临下车前却回眸看他,“邵将军,新年好,大吉大利。”
机灵古怪的模样,邵文槿笑不可抑。
阮婉已然下车,叶心和叶莲就欢喜迎了上来,“侯爷!!”
一别两月,两人担心受怕得多。
“阿心,阿莲。”阮婉眉开眼笑。
看了良久,邵文槿才放下帘栊,吩咐一声开车,嘴角浮起的笑意,经久不曾褪去。
……
一路回府,阿莲的嘴就没有消停过。
譬如,先前宁大人来过府中等了些时候,侯爷一直在宫中未回,宁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