槿今日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敬帝微顿,继而笑道,“但说无妨。”
邵文槿拱手而拜,“回陛下,文松是微臣二弟,年岁尚幼,过往又多病缠身,前年随父亲出征军中,才稍有起色。军中有父亲和叔伯将士照应,文松游刃有余,但北上西秦,出使他国,文松却从未应对,恐有纰漏。陛下好意要磨砺文松,微臣感激不尽,不该多言。直至方才在宫外遇到平远侯,才知行程会延后……”
言及于此,顿了顿,抬眸时,目光澹然笃定,“微臣想请命,代文松护送昭远侯北上西秦。”
敬帝缓缓敛了笑意,说他有意磨砺邵文松,就并未多言。知晓平远侯有时耽搁,才入宫求见。
一席话说得缜密,滴水不漏,还思量周全。
他若婉拒,又该拿出何种理由?
邵文槿向来聪明,不会听不懂他先前的意图,是知晓了他的意图,还要提起,敬帝凝眸看他,也不应声。
邵文槿也拱手低头。
良久,“文槿果真决定?”敬帝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语气。
“是!”应得掷地有声。
敬帝依旧不言,低头看着手中诏书,不知作何思量,邵文槿也就默不作声站在一侧。
片刻,近侍官禀报,“陛下,邵文松求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