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还是晋华靠谱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熬到再晚些时候,华帝乏了,起身道了句诸位随意,宫宴提前结束。
    直至华帝离殿,阮婉也没见到卓文身影。就连平远侯夫人也没带儿女回殿中,应是中途离席,华帝也未言何。
    临末了,又有近侍官上前道起,各国使节远道而来,殿上于两日后备了酒宴,要亲自替各国使节践行。各国使节可在京中游玩两日,都有礼部官吏随行。
    阮婉头痛不已,谁要在西秦游玩两日?
    还亲自践行!
    这种诡异无比的宮宴氛围,比之长风六子夺嫡都有过之而无不及!
    她才不想再来一回!!
    一路上,与晋华共乘马车回驿馆,邵文槿和其他禁军侍从骑马护在前后,车内并无旁人,阮婉就直言不讳道起,“晋华,西秦内乱,我看比长风更甚。”
    否则华帝如何会在殿中公然挑唆卓文和商允?
    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平远侯,一个是坐拥一方的永宁侯,两人在西秦都可呼风唤雨,自然就是华帝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    若是不除,华帝心中只怕难以安稳。
    要除,又要大动干戈,利弊难以权衡。
    两家若起矛盾,华帝倒是可以坐享渔翁之利,名正言顺出面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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