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文槿,你快放我下来,旁人会看见的!”
    邵文槿却不以为然,“再大声些,旁人还会听见!”
    阮婉骤然语塞,又实在不知该要如何反驳,只得缄口。恍然想起先前邵文槿面不改色的一幕,又不满嘀咕道,“从前不知道邵文槿你脸皮如此之厚,谎撒连眼睛都不需眨一回,定是平日里家常便饭之事。”
    邵文槿就笑,“你颜面薄,我自然要脸皮厚些。”
    一句话将阮婉噎住。
    什么叫……她颜面薄,他自然要脸皮厚些……
    懊恼不过稍许,心中却涌起莫名欢喜,先前那句就似沉香的佳酿,越品越有滋味,也再不说话,只偏头倚在他怀里。
    他便也是笑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驿馆常驻的大夫来看过,阮婉除却脚踝伤得重些,腰部和手臂都有擦伤,内服不必,外敷却是要的。
    叶莲谨遵遗嘱去拿药。
    再晚些时候,有轻轻敲门声,阮婉意外,来人竟是葡萄。当是沐浴过不久,头发还有些许湿润,身上还留有清香味,蹦蹦跳跳跑来。屋内没有旁人在,就欢喜爬到她床边,笑咯咯唤了声,“阮姐姐。”
    阮婉赶紧比划了“嘘”的姿势,警觉一望,还好附近没有旁人。
    “葡萄!”阮婉知晓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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