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逗留几日,阮婉就打不起精神来,叶莲却是欢喜得很。难得出趟远门,一路大包小包买了一堆,说是要带回去给阿心,阮婉便笑她怂。
……
再晚些时候,阮婉百无聊赖,就同邵文槿在屋中下棋。
有人敲门,邵文槿便警惕起身,一手按上腰间佩刀。先前苑中并无动静,说明有人是越过守卫,直接到了此处。
阮婉全然没有觉察,唤了声进。
见得来人是卓文,邵文槿才稍微松手。卓文没有带侍从,也没有惊动周围,这样的身手,怕是同苏复相差无几。
卓文并非光明正大前来,而是私下潜入,邵文槿虽然没有明显戒备,却好似随意般拦在阮婉身侧。
阮婉则嫌弃开口,“平远侯大驾光临,蓬荜生辉。”
换言之,你来做什么?同你又不熟。
卓文闻言便笑,“昭远侯同卓某一道来的西秦,卓某理应相送。”
阮婉莫名,一是她同卓文交情并非好到要他半夜来送的程度,二是明知她摔伤脚踝,大夫都要她多待几日再走,他还来送,是瞎子不成?
卓文就自觉坐下,翻开酒杯,自斟自酌,“西秦酒烈,不适合昭远侯。”
阮婉嗤之以鼻,“人难相处,酒也难喝。”
卓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