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顿了顿,江离所作,的确周全靠谱。
有时知晓太多,不算好事,还不如蒙在鼓里来得好些,顶多以为家中来贼,还不至于招来杀生之祸。
阮婉瞥了他一眼,遂而不言。
再用了些糕点,江离也换身衣裳,带了些干粮在身上。
先前的侍卫中有一人回来,也换了一身粗布麻衣的行头,低头禀明,事情都已办好,可以立时出发。
这回并未原路折返,阮婉跟在他二人身后,也不多问。
约是村落另一出口,停着一辆牛车,牛车上还有不少货物,多半是要掩人耳目,与几人现下的装扮更符合些。
……
牛车比马车来得舒服得多,出了村落,晚些时候,阮婉才放心问起,为何少了一人?
心中隐隐是害怕的,莫不是又出了事端?
江离如实作答,他是让郭恒牵着马匹往其余方向去了。
江离是小心谨慎,阮婉心头微舒。
正值八月盛夏,道路两旁鸣蝉吵闹不停,牛车就在其中行得慢如蜗牛。 “江离!”阮婉突然唤他,江离微怔,阮婉慵懒瞥目,“本侯是女子的事,你若说了出去,本侯自会弄死你。”
说得漫不经心,好似清闲得很。
江离咽了口水,脸色铁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