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然没有察觉。他牵紧手中缰绳,微微拢眉。
    这匹战马跟了他六年,征战沙场,亦或是出使他国,形影不离。他不喊停,它便知晓他心意。
    方才入夜,马蹄微颤,支撑不住骤然倾倒。
    阮婉大骇,邵文槿却并不意外,抱着她跃至一旁,并未伤及分毫,战马却侧瘫在地,眼睛疲惫睁着看他,再动惮不得。马蹄不时抽搐,马肚上的血迹凝固,伤口一眼可见。
    “文槿……”阮婉自然猜到何事,眉间犹有忧色。
    邵文槿好马,征战沙场,战马就是最亲密的战友伙伴,阮婉过去给他马匹喂过巴豆,害他输给高入平。
    邵文槿盛怒,怒得并非是一场输赢,而是她任性顽劣,不知轻重。
    巴豆对马有损,在马厩里养了许久。他也是这般上前,俯身蹲下,每日抚摸它鬃毛,同它说话。
    良驹都有灵性,如今倒地不起,也似是知晓时不久已,望着邵文槿,微微嘶鸣,眼中泛起水汽。
    阮婉看得都心中难受,更何况邵文槿。
    “它跟了我六年。”这话该是同阮婉说的。
    邵文槿素来谨慎沉稳,少有这般对旁人表露心迹,好似平淡无奇的语气里,隐隐坠了沉重。
    稍许,遂又自嘲一笑,“还不如当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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