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引人瞩目。
    看了许久,才又喃喃道,“文槿,我养在南郊的那匹马送你可好?”
    都是巴尔一批进贡的,兴许还是他那匹的兄弟姊妹。
    她素来牙尖嘴利,眼下却不知如何开口宽慰。
    邵文槿淡然笑道,“你那头养得太胖。”
    阮婉微怔,原来他笑也是这般好看,斯文有礼,倒与洪水猛兽有天壤之别。怔了稍许,一时忘了应声,又怕被他察觉,不假思索补道,“胖些有何不好的?反倒稳妥。”
    分明是信口开河,邵文槿莞尔,“跑不动,不灵活,战场上拿来作何?”
    阮婉稍楞,尴尬道,“那就让它瘦些。”
    邵文槿驻足看她。
    越描越黑,阮婉只得支吾,“是它平日里吃得太好了些……”
    邵文槿笑出声来。
    他笑了便好,阮婉就也舒眉。稍许,又呢喃道,“文槿,早前是我任性,不该给你的马喂巴豆。”
    她其实早就想说,一直不知如何开口。许是心中不踏实,越是忐忑不安,才越会记得提起。
    邵文槿缓缓敛了笑意,“阮婉,我们会安全回到南顺的。”
    阮婉微怔,好似暖意丝丝泅开在心悸,她的心思,他向来看得清楚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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