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文槿亲上她额头,“我在。”
    方才攥紧他的衣襟,微微松开,长长舒了口气。
    他在便好。
    没有马匹代步,走大路并不稳妥,所幸绕道僻静之处。阮婉脚踝其实好了大半,她执意要自己走,邵文槿也不做坚持。
    寻了些吃食,启程一路往荣城方向去。
    怕她心思花到别处,思前想后担心受怕,邵文槿就挑些小时的趣闻说与她听,阮婉忍俊不禁。
    又说起陆子涵和高入平等人的囧事,仿佛活灵活现的画面跃然脑海。
    她未到京城之前,陆子涵与高入平原本是不对路的,京中的贵二代也大抵分为三拨,陆子涵一伙,高入平一派,另外便是不在此类。
    那时京兆尹头疼得很,听闻日日愁得寝食难安,又不敢得罪这些个小祖宗,阮婉来京之后,最高兴的莫过于京兆尹。
    不论是陆子涵也好,高入平也罢,通通被挤到了犄角旮旯。她同睿王穿一条裤子,又有敬帝和京中禁军撑腰,京兆尹要操心的其实很少。
    听闻京兆尹每年都要去慈云寺烧高香,祈祷昭远侯身体康健,横行霸道。
    阮婉无语至极。
    由得聊些闲话,走了半日也不觉累。
    她走累了,他便背着她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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