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。
    竟是一枚带着“阮”字的玉佩,和她从前摔碎的那个一模一样。那枚玉佩质地少有,不易寻。她和少卿一人一枚。
    如今想来,她的那枚,还是初次见到邵文槿时,被邵文槿凌空扔出去,摔出去好远摔坏的。
    当时她走得急,连残碎都没有捡,不想竟是在邵文槿手里。
    阮婉喜出望外,虽然不是早前的那枚,但握在手中光滑无比,定是有人时时带在身边,又时常在手中把玩。
    既然是同她一道姓“阮”的玉佩,他偷偷这般亲近作何?
    睹物思人,他也不隐瞒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过了九月初秋,转眼便至十月。
    邵文槿和阮婉就似心照不宣,一路行得很慢,都到十月了,路程才走不到四分之三。
    难得有机会两人单独相处,从前的归心似箭,就变做了走走停停。
    等到十月底,才行至朔城码头。
    朔城码头到慈州只要三天水路,过了朔城,就等于回到南顺了。本是好事,阮婉心中竟然生出一抹不舍。
    待得上了客船,阮婉褪下一袭女装,层层裹胸,又束好发髻,俨然回到从前昭远侯模样。
    十一月初,江上烟波四起,慈州就在不远处了。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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