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却都低调不愿透漏。
人虽然冷言寡欲了些,也是性子所致,过往同接触,不卑不亢,也不阿谀谄媚,甚至连宋颐之都喜欢许念尘。
他口中的,我与夫人失散,行善积德,阮婉迄今便都记得。
桃之若是许念尘的人,那便是许念尘背后安排。若非邵文槿识破,他许是又不会同旁人道起。
阮婉感激之余,心中又生出几分隐忧。
桃之是知晓她是女子的,那许念尘……
思及此处,眉间轻蹙,邵文槿却似看出她心思一般,宽慰道,“许念尘既会出面帮衬,便是没有恶意。”
再者,连桃之都恰好是成州人士,那许绍宜知道的事情又哪里会少?
既是一早便心知肚明,却又绝口不提,好似不晓一般。许念尘一直是这样的人,又岂会再嚼她是女子的舌根?
遂而宽心。
等回到京中安顿下来,再去专程去一趟富阳,拜访许念尘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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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慈州码头往西南,该是去往慈州城守官邸。
慈州城守叫肖跃,早年随邵文槿父亲征战沙场,是邵父的心腹旧部。
肖跃又同邵文槿称兄道弟,邵文槿信不过旁人,却是信肖跃的。
抵达慈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