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应声,感恩戴德。
只消片刻,阮婉和江离却都滞住,阿莲已经不在了。
阮婉攥紧双手,去找阿心这一句却如何也道不出。尚在怔忪之时,“侯爷!”叶心迎出门口。
阿心……阮婉喉间轻颤。
她若不带阿莲出府,阿莲此时便该同阿心一道笑呵呵出府来迎她。阿莲向来更笨拙憨厚些,她让做何她便作何。哪怕当年给邵文槿的战马喂巴豆这些荒唐事,也都是阿莲代劳。
阮婉不知如何开口向阿心道起。
踟蹰之时,叶心却已扑上前来。两人紧紧拥住,婉心中内疚倾囊而出,“阿心,对不起,阿莲她……”
“侯爷,江大人都告诉我了。”叶心轻咛,也不作旁答,“侯爷回来便好,……”
阮婉稍许呜咽,才从袖袋间掏出那枚丝花制的簪子,递于叶心。
彼时在西秦,叶莲喜欢得很,就买了一对丝花制的簪子,要和叶心一人一根。半夜逃离京城,邵文槿和江离分道走,叶莲掉出的那枚,便被她拾起收好,原意是想重逢时给她,不想最后竟是她来交予叶心。
叶心接过,眼中朦胧就似将要看不清一般,“阿莲知道我从小就喜欢流苏穗子,便是簪子也都喜欢这般样子的……”一边言道,一边伸手将这枚丝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