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?”
    过往逃亡三月,她心中并不踏实,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,有邵文槿在一旁同她说话,她便觉安心许多。
    日复一日,便养成这般习惯,每日睡前都要有他作陪,她同他说上两句,才能安心入睡。
    这是回京后第一日,他怕她失眠。
    阮婉心头微软,“你是特意来的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他又有何好隐瞒的,邵文槿大方应声,“狗洞也钻了,可算还有诚意?”
    阮婉闻言笑开。
    起身赖在他怀中,喃喃开口,“文槿,自我来南顺,处处得到陛下和皇后娘娘照顾,皇后娘娘待我尤为亲厚。今日入宫所见所闻,总觉心中似是喘不过气来。”
    邵文槿宽慰,“不过猜测,凡事并非唯一,倾举国之力,御医总有办法。”
    阮婉微顿,半晌,才又道起,“文槿,我娘亲也是咳疾过世的。”
    邵文槿微滞,转眸看她,也不打断。
    阮婉言道,“她那时夜里经常咳醒,咳醒便难入睡。皇后娘娘早前就有咳疾,我也入宫照看过她。今日见到,皇后娘娘同娘亲病重时便似一幅模样。”言罢眼底倏然隐痛,“文槿,我舍不得娘娘。”
    邵文槿伸手环过她,“那明日入宫去探望。”
    阮婉颔首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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