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婉恼意吼道,“我笑你作何?!”
    邵文槿顾目瞥她,眼中笑意怡然自得。阮婉徒然语塞,好端端的,她去作死应声作何!
    而有人分明就是有意的。
    阮婉窘迫至极,就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子。
    邵文槿却应得当真心安理得一般,“唔,我家夫人颜面薄,我自然要顾及她颜面些。”
    阮婉接话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    恼得两腮鼓鼓,拽起被子盖上头顶,便钻进不出。过了半晌,不见动静,掀开被子身旁已空无一人。
    她便呲牙咧嘴,邵文槿!!!
    竟有这般可恶之人。
    片刻,他原本就可恶得很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眼下,目送邵文槿的背影远去,阮婉不禁莞尔。
    江离伤势未愈,大抵都在府邸将养,连侯府都少有露面。今年秋猎,阮婉死活不让江离参与。
    赵荣承就独自肩负起捍卫昭远侯嫡系禁军颜面的重任,随邵文槿等人一道骑马跑在前端。
    西郊猎场广阔,自北向南有好几十里。猎场常年有京中禁军清理,闲杂人等不能入内,离得稍远才有戍卫。
    阮婉便同宋颐之优哉游哉掉在队尾,两人身边就只有随行的几个禁军侍从。
    “小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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