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把鼻涕一把泪,哭得那是声泪俱下,“侯爷哪!下官可算把你平安盼回来了……呜呜……你都不知这几月,下官是如何过的?”
    这便是京兆尹?
    阮婉处没少提起过他,阮少卿就饶有兴致看他表演。
    京兆尹也反应过来,方才似是演过了。怔了怔,又调整了下位置,重新修改了言语上的错误,“你都不知这几月,下官日日担心侯爷安危,是如何过的……呜呜……”
    瑕不掩瑜,瑕不掩瑜,自己抹汗,又偷偷抬眸瞥阮少卿。
    只见阮少卿自顾发笑,又不知晓他在笑何,笑得京兆尹心中没了底气,莫非是真演得太过了。又觉大有道理,倏然敛了哭相,一本正经开口,“侯爷安好,便是京中晴天……”
    一语既出,阮少卿险些笑抽。
    京兆尹滞了滞,遂而窘迫得想哭。
    叶心忧心捂了捂嘴,轻咳提醒,阮少卿才挥袖示意他落坐就好。
    京兆尹顿时受宠若惊,先前的坐立不安好似抛到九霄云外。同昭远侯一处听堂中说书,昭远侯笑,他就陪笑。
    哭不成,笑还不成吗?
    不过片刻,京兆尹笑得脸都僵了,才反应过来,台下讲的就是昭远侯啊!
    他自己在京中的各种奇葩举止他自己不知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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