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画消磨时间。
    屋外雪下更大,近乎莫过膝盖,瑞雪兆丰年,好兆头啊!忠伯落上门阀,准备回房休息,将将转身,身后就有敲门声。
    忠伯年事已高,只觉自己听错,再走出两步,才闻得确实有敲门声。
    大过年的,风雪夜,不呆在家中,谁会来这里?
    怕是要冻透的,忠伯上前开门,一袭衣衫薄袄,外披大麾,却落了一身雪,嘴唇都有些冻得发紫,“老伯,我找阮婉。”
    忠伯便笑,“邵公子?”
    邵文槿微怔,他知道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