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子时一过要吃饺子,讨个好彩头。她是不想麻烦,忠伯却早早就备好了,不想竟会派上用场。
    邵文槿笑而不语,也不推辞,兀自在一旁洗过手,和她一起包。
    阮婉自然惊奇,一边停下手中伙计看他,一边嘟囔道,“洪水猛兽也会包饺子?”
    潜台词,稀罕事!
    邵文槿也不恼,夹了肉馅,煞有其事,论起动作的熟练程度,竟比阮婉还要利索上几分,阮婉才是真正诧异。
    邵文槿笑道,从前在军中学的。他自小跟随父亲混迹军中,不少年关都是在杀场上过的。两军交战,条件虽是苦了些,但除夕的时候,军中都会包饺子,算作过节。
    邵文槿少有提及军中之事,他说,她便听着,既不接话也不打断,只是笑盈盈看他,心头繁华似锦。
    少许,他蓦地停住,这般看我做何?
    “小气才不让多看!”她自然是玩笑话,他默认却为打情骂俏,就很是受用。
    阮婉其实是见他脸上伤疤淡了许多,近乎都要看不出来,才恍然想起,她是有一年多没有见他了。
    他再问起,她就如实作答,邵文槿淡然应道,唔,一年又十八天。
    阮婉稍楞,片刻,唇畔浮起一抹入水笑意。
    心照不宣,两人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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