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掘地三尺,邵文槿啼笑既非,阮婉遂才尴尬笑道,“许久不见,玩笑话而已,高一平。”
高入平咬牙切齿,冷哼之后,再无好脸色,愤愤甩袖出了大帐。
都城就恍然变作了从前的京中。
秦书是许久不见邵文槿这般开怀大笑,就也跟着笑起来。
片刻,才悠悠问道,“陛下可有旨意要昭远侯单独给我?”
阮婉会意,他是同她许久未见,想说话,又不想旁人在,就点头应道,“陛下是有口谕让本侯先捎带给你。”
入得寝帐,吹灭灯火,身影投不到别处,帐中又再无旁人。
倏然间,被他置于帐中案几上,账外灯火昏黄,他侧颜半隐看不真切,声音却夹杂着几分嘶哑低沉,“来都城作何?”
她伸手攀上他后颈,笑道,“有人想我,就去了成州,我想有人了,就自然来了都城。”
邵文槿也笑,“都城往返京中要四月,你在都城呆不过两日。”
阮婉起身,吻上他双唇,“有你在这里,见一面,便都值得。”
邵文槿怔住,只觉她发间的馨香带着特有的暖意,莫名驱散战场上的血腥荒凉,在心中种下一片踏实安宁。
“阮婉。”一手挑起她的下颚亲吻舔舐,一手扯掉腰带,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