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昨夜就不该特意惹他。
“文槿,你若是敢战死杀场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邵阮两家有婚约,我生是你邵家的人,你若战死杀场……我就嫁给邵文松。”
“阮婉!”她便彻底惹怒了那头洪水猛兽。
到后来,阮婉肠子都悔青了。起身穿衣,下地才觉更为闹心。
原本阮少卿个头就比她高,她听李卿所言,在鞋里夹了内增高的垫子,练了许久走起路来还不习惯。眼下,腿脚稍许无力,连腰都是疼的,踩在内垫上,走路还不稳。
好容易撩起帘栊,出了寝帐,秦书见到她都快哭了,“侯爷,你可算醒了。”
阮婉弯眸一笑,“还有些困了,本侯再去睡会儿。”
“侯爷!”秦书想死。
用过午膳,秦书带她去军中各处走走。刀剑无眼,军中难免伤患,年关这几天还算好些。
见有军医医治,她便问候几声,时有打把手。
她是女子,自然比男子心细,犹是还有秦书作参照对比,旁人对昭远侯都改观不少。
不消半日,就同军中混熟。
好似昭远侯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可恶。
到了主帐,邵文槿还在和高入平,以及好些参知作沙盘部署。各持己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