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骑守在侯府各处,自己领着剩下的人回禁军大营,不知阮婉,他也想知晓出了何事,至少这个刘素他过往从未见过。
    “侯爷!”叶心来迎一眼认出是她,阮婉便牵了她回屋,关紧房门说话,“阿心,京中这几月究竟出了何事?”
    叶心才低声道来,“侯爷离京后不久,陈皇后咳疾咳疾加重……”
    陈皇后咳疾加重,御医束手无策,十一月病逝在宫中,敬帝也遂即病倒。当时都城有巴尔进犯,东南有蛮族滋事,渝中乱事平息,同屏又生乱事,敬帝只好遣了煜王去渝中。
    煜王离京,敬帝病倒无法临朝,只有借陈皇后丧事回京的景王监国。
    “景王监国?”阮婉错愕,她初次见到景王就没有半分好感,她当中戏谑陆子涵,旁人都睥睨,景王却莫名说和她投缘得很。景王是敬帝的同胞兄弟,封地偏安一隅。终日将笑容挂在脸上,无心朝政,平日里在京城都少有见到他。
    景王监国?是逼宫还是另有隐情?
    “宁叔叔呢?”阮婉突然问起,这些事问阿心不清楚,问宁叔叔是清楚的。
    阿心眼眶一红,“宁大人下狱了。”
    宁叔叔下狱!阮婉怒不可谒,宁叔叔怎么会下狱!
    叶心摇头,具体的缘由她不知晓,也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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