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婉背脊透出一抹冷汗,佯装不觉。
    快步入得殿中,浓郁的药味扑鼻,显得死寂没有生气。龙榻上,敬帝稍稍坐起,眼袋深陷,根本没有一丝精神。
    “陛下。”阮婉强忍着心头酸处,恭敬开口。
    敬帝艰难睁眼,见到她,眼中掠过一丝欣喜,又飞快逝去,“少卿,来。”
    阮婉跪在龙榻前,双眼通红,敬帝多看了她几眼,就好像在辨认一般,稍许,才笑出声来,“是少卿回来了。”
    阮婉错愕,不知他这句有没有旁的意思,却兀得哭了出来。敬帝病重,回京半月,她才见到,就是这幅光景。
    而周围有伺候的宫女,近侍和御医,竟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,阮婉心头倏然一怒,想要起身,却被敬帝按住。
    阮婉诧异看他,敬帝却心平气和同她说话,“少卿,朕大限将至,快要去见皇后了。”
    阮婉泣不成声,“陛下胡说,陛下万岁才对。”
    “好孩子,不哭,“快起来,难得朕今日精神好,你来同朕说说话。”敬帝摸摸她头,就似带着父亲的慈爱,阮婉心如刀割。
    敬帝这般是有话同她交待,阮婉心底澄澈,她不做耽误。敬帝同她说起的,却都是学佛理。
    娘亲信佛,年初一都要去吃斋上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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