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。
    到了藏书阁,阮婉掩上房门,带他到了一面不起眼的柜子处,打开里面尽是一摞摞典籍,阮婉俯身,翻出藏在其中的诏书和玉玺给他。宋颐之是傻子,又不是不识字,便是傻子也该一看就懂。
    讨逆诏书和传国玉玺!
    宋颐之握在手中,回来之后难得眼中氤氲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阮婉却会错了意,不待他反应,又从他手中拿走信物,原封不动藏好在柜子里,口中念念有词,“小傻子,你知道就好了。诏书和玉玺我先你收着,等西昌郡王回京,我们再想办法交给他。若是放你,若是被发现,会招来杀身之祸的。”
    宋颐之怔怔看她,顷刻,又莞尔道,“好,我听少卿的,少卿替我收着。”
    阮婉梨涡浅笑。
    一连半月,宋颐之终日腻在昭远侯府,同平日并无两样。
    阮少卿在禁足,他偶尔会自己跑去清风楼买红烧肉,然后欢欢喜喜跑回侯府,没有惹人生疑之处。
    景帝和陆相也传他进宫试探过两次,都是傻得和从前一模一样,毫无心机。他要是不傻,自投罗网回京作何?
    总之,宋颐之就似一块烫手山芋,景帝巴不得除之而后快,却又顾虑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