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佯装的伙计便是曾辞。
    曾辞环顾四周,继而提高了声音答应:“诶,小的知晓。”拎起食盒就走,到了府外,侍卫又做检查,他就谄媚陪笑:“辛苦各位爷了!”
    夜深许久,宋颐之轻手轻脚出了房门,从狗洞钻出,将好有马车驶过。有人搭手将他拖上马车,宋颐之才抖了抖身上的草屑,慢声絮语道,“我想提早动手。”
    许念尘面色平静,“殿下不等旁人了?”
    宋颐之瞥目,“是我今日在宫中被景帝识破,我不动手,他也不会放过我和少卿。”
    曾辞闻言就笑,“一早便让殿下在富阳多呆一月,等那时水到渠成再平安无事回京多好?”哪里像眼下这般狼狈?都晓他是为了阮少卿,阮少卿被软禁在京中他才涉险回京。他装得是像,景帝和陆相难免会拿阮少卿试探他,许念尘早前就提醒过,曾辞此时也不点破。笑过之后,话锋一转,悠悠道,“殿下放心,许老板提早做了准备。”
    宋颐之清浅一笑,“许念尘,事成之后,我会许你许家在南顺世代公卿。”
    许念尘略微敛眸,淡然道,“商人重利,许某求的不是仕途,只要国中码头渡口的协同治理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翌日清晨,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,宋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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