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少卿,我们惯来三人行,见你哭鼻子总是不好的!”邵文松分神,差点被砍上一刀。
宋颐之就笑:“难得认同你一次。”
“殿下谬赞,臣惶恐。”邵文松调侃应声。
阮婉却被他二人吓得心惊肉跳,好好打架不行?会死人的!方才言罢,邵文松就被划了一刀,疼得一叫,阮婉无语。
不过半晌,更多的禁军侍卫涌入,暗卫就立时被肃清,仅留了二十余人护在陆相和景帝周围。
景帝僵住,“你们……”
他在城外留有两万精兵,只要京中异端定会入城守卫,殊死抵抗,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进宫?
宋颐之方才松开阮婉,清浅笑道:“景王叔难道不觉奇怪,本殿先前为何要只身入宫?”
拖延时间?
景帝恍然大悟,他是以身作诱饵,换做旁人,即便是阮少卿,又岂会同他在殿上周旋如此之久?他拖延时间的目的是何?
“本来同西昌郡王商议好下月入京,不想昨日里,景王叔对我和少卿起了杀意,只好出此下策。奈何时间不足,部署不全,只得以身范险,让王叔同陆相无暇旁顾。王叔若是在想城外的两万精兵,大可收心了。肖跃的五千精兵守在城门,叛军一人都进不来!”
肖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