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礼俯身:“已经去向她负荆请罪了,只是,今生都已辜负,怕是娶不到了。”
    一字一语,哀而不伤,没有大悲大喜,看似平静的眸子下实则黯淡若一潭死水。
    邵文松不禁低头,邵父也僵住,邵母伸手捂唇,记忆好似纷涌而至。
    “西秦逃亡,阮少卿受过惊吓,每晚要同我说话才能……”
    “等阮少卿回来,文槿定会给娘亲交待。”
    三人都缄默不言,邵文槿再拱手一拜:“文槿先去梳洗,这幅模样也没颜面再见双亲,文槿告退。”
    邵母想开口唤他,话到嘴边还是作罢,忧心忡忡望向邵父。邵父明显还未回过神来,阮奕秋的女儿,心头不知何种滋味。
    宋颐之近乎是跑回鸾凤殿的。
    鸾凤殿后殿有一处暖阁,少卿过往在宫中小憩都歇在那处暖阁。
    御医院院士悉心照料十余日,一直没有离开过。鸾凤殿的宫女和近侍也都换成了新面孔,旁人一概不晓。
    方才,近侍官是来告诉他,暖阁里的姑娘醒了。
    少卿醒了,宋颐之激动得险些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冲进鸾凤殿,宫女和近侍官纷纷退开,御医院院士低眉道:“陛下,姑娘熬过这十余日,已经脱险。”
    “少卿。”坐在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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