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错了话。
阮少卿同当年的睿王,也就是如今的陛下要好,邵文槿回京后又在阮少卿陵前坐了三日,他竟然脑子犯糊涂去提。
气氛尴尬之余,“少卿”“少卿”宋颐之同邵文槿竟会同时开口。
遂而四目相视,邵文槿拱手相请,宋颐之便笑:“文槿先说。”
“只是突然想起,有少卿在京中的日子,虽然胡搅蛮缠了些,却叫人好生怀念。”
邵文松懵懵看他。
宋颐之也附声道起:“朕也是此意。”
旁人顿了顿,纷纷应声,刘彦祁先前的窘迫才解。
宋颐之和邵文槿都已不避讳,反是怀念意味深浓,高入平也加入其中,说阮少卿总记不清楚他的名字,动不动就高不平,害得他在京中遭人嗤笑,迄今还保有这个绰号。
赵秉通笑得捧腹:“你这算什么,我是听闻文槿被泼过洗脚水,马被喂过巴豆,酒被加过鸡血,可还有什么我漏掉的?”
刘彦祁饮到喉间的酒悉数喷出,便连邵文槿自己都低眉笑了。
高入平也嘿嘿笑道:“我看他俩好得很,早前阮少卿来都城犒赏三军的时候,都是住的文槿寝帐……”
宋颐之手中一滑,竟蓦地落了酒杯。邵文槿转眸看他,他也随意而笑,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