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何处?”
“他很好,还有旁事在身就不来看你了,让我转达问候。”她知道这些便足矣,卓文很好,她也能宽心。
阮婉果然笑开,“我就说卓文这人素来怪异,不过,平安就是好事。”早前听闻他失踪生死不明,邵文槿言罢,她明显欢喜,连酸梅的事也抛至脑后。
邵文槿哭笑不得,又将明记的锦盒拿出。
阮婉笑逐颜开,馋得当即打开放了一枚到嘴中,甚是满足。半晌,转眸去看邵文槿,却见他盯着自己出神。
他今日果真奇怪至极,“邵文槿,你发什么楞!”
语气稍许埋怨,手中酸梅却未停过。
他揽她在怀中,柔声道:“我在想,能同心爱之人一处,有我们自己的孩子,便是世上最幸福之事。”
他自诩有感而发,阮婉却不禁抽了抽嘴角,“邵文槿,该产前忧郁的是女子好吧,你忧郁什么!”
邵文槿笑不可抑,他何时忧郁了?
阮婉一声叹息,“起初隔壁王婶说,我还不信,原来男子也是有产前忧郁的。”
邵文槿才晓她认真,正欲开口纠正,她又幽怨叹道,“邵文槿,你该不会真有产前忧郁吧?”
邵文槿徒然语塞。
到了十一月,阮婉临盆在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