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他一眼。
雨,渐渐停了。
褚唯一收拾着书包,有人走到她身边,应该是她班上的同学。宋轻扬慢慢悠悠地拎着包站在座位上。
“褚唯一,你今天怎么迟到了?”
“我奶奶身体不好,住院了。”
“啊!那你怎么办?这几天都要考试啊?”
“我晚上去医院陪她。”
……
当天下午的英语考试,宋轻扬就没有再见到褚唯一。他纳闷了。看着前面空空的座位,考试时几次失神,老师几次来敲他桌子。
一连三天,褚唯一都没有来考试。
直到最后一场,那天考的是政治。褚唯一出现了。
她依旧最后一个进的教室,那天她没有再穿校服,而是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,那么的干净,她的长发披散着,额角用黑色的夹子固定住。
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考试上,只有宋轻扬注意到了她。
她的袖子上别着黑色的孝布。
宋轻扬怔住了,大脑像被人敲了一下,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
她轻轻走到座位上坐了下来。
那一场考试,褚唯一提前交卷了,匆匆来匆匆去。
考试成绩出来之后,开始分班。宋轻扬自然而然去了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