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在做钉子户。你晚上要把门窗锁好。”
褚唯一连连点头,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人这样叮嘱她了,她的眼前微微发酸。
“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?”宋轻扬轻声问着。
褚唯一吸吸鼻子,“高一那年我奶奶生病住院,我一个人住的时候,她也会这么叮嘱我。”
“唯一,晚上要的把门窗都锁好。”
宋轻扬摇头,抽了一张擦着她的眼角。
褚唯一抬首望着他的眉眼,他怎么这么好看呢。“宋轻扬,我上次不该嘲笑你的名字像洗发水。”
宋轻扬不动声色,长臂打在方向盘上,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动着。
褚唯一脸一热,踟蹰片刻,她动了动身子,“你路上小心。”她的手刚刚去拉门,宋轻扬的手拉住她的左手臂,一寸一寸地圈住。她的手腕摸上去才知道原来很细。
“褚唯一,你那会说我们试试,我同意了。”他低低陈述着。
这个念头他已经藏了太多年了,却由她说出来,似乎还不错。
褚唯一支支吾吾,深呼吸,一脸的郑重,“那就请多多关照。”
他笑着,望着她的眼眸包涵太多太多无法言说的东西。
褚唯一,怎么关照呢?我也是新手。
宋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