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脚。
“妈妈——”
“来了啊。”
褚唯一点点头,“他醒了吗?”
“没呢。”阮莹看着气喘吁吁的女儿,“你怎么过来的?”
“嗯?”褚唯一没想到母亲这么问,“轻扬送我来的,我让他在车里休息。”
阮莹微微一笑,这才放心,“知道我在这里也不喊他上来说说话,唯一,妈妈都有些难受了。”阮莹的话似真似假,褚唯一却急了。“不是的,他今天淋了雨晚上一直在发烧,我——”
“这样啊——现在好了吗?”
“吃了药好些了。”
“不然让他上来,我看看,回头我开点中药回去喝。”
褚唯一只得点头,“妈,我先去看清远哥,一会儿再叫他上来。”
安静的单间病房,此刻,郗清远正吊着点滴沉睡着。
郗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抬眼看到她,“唯一来啦。”
“叔叔。”褚唯一涩涩地喊了一声。
“来来坐,你都知道了?”
褚唯一抿抿嘴角,“我同事的姑姑在这里住院,是清远哥帮的忙。”
郗父眯着眼,目光沉沉,好像一夜间他苍老了许多。那双睿智的眸子,褚唯一有时候不敢与他对视。
“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