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有言论自由的,什么天下大势,合久必分,分久必合也是不能说的,说什么人民当家做主人更是会招来杀身之祸,急中生智,赶紧打个马虎眼道:“草民词不达意,草民想说的是:骊山四顾,阿房一炬,当时奢侈今何处? 只见草萧疏,水萦纡。至今遗恨迷烟树,列国周齐秦汉楚。赢,都变做了土;输,都变做了土。草民一时情急,把皆归尘土,说成了‘统统完蛋’。”
我瞥见豫亲王皱眉摸了摸头,多尔衮也看了一眼范大人,范大人上前一步,比对豫亲王恭敬十倍的态度,对多尔衮道:“禀摄政王,这是一首诗,元朝张养浩的《山坡羊》,说王朝更替,皆归尘土。这小丫头倒是识时务,知道明朝大势已去,随着崇祯帝的骨灰化作飞灰了!不像其他的大明老顽固和贱民,贼心不死。”
我虽然听得出范大人主要是想奉承主子,但是却也为我开脱了,我心中却对这人感激不起来,刚松了一口气,却见另一个中年微胖的官员走上前来,对多尔衮道:“摄政王,老夫与范大人虽然同为汉人,才疏学浅,不过这首诗,我倒是比范大人熟悉,知道它还有另外一段。”
多尔衮看了他一眼,倒也一改冷酷,颇为随和:“是吗?洪大人说来听听!”
我心思一转,这清朝之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