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退两步,一切合情合理地可怕。
原来他早已把“我”的身份查的一清二楚,原来“我”真的是朱莹雪,原来自作多情真的很伤自尊。我暗问自己,莫非巩阿岱第一次出现在王府的时候,多尔衮已经动了彻查我的心思?那是多久之前?我自己也不清楚,或许在我救多尔博落水之前,或许在我误入西厢小书房之前,或许更早,早到我无从追究,无从思考。
怪只怪自己会错了意,表错了情,见异思迁,活该。
我百口莫辩,无心考虑被他识破大明宗室女朱萤雪的身份会带来什么祸端,因为我的心已经碎成了渣,扶墙而立痛得无以复加,干脆自暴自弃:“王爷说的是,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,是我不自量力,异想天开,请王爷降罪。”眼泪早已不争气地滑落,滴在斑驳的塔座地面上,一而再,再而三地,没出息的我又因为他伤心落泪了。
“人都是赤条条来,赤条条去,背负的东西太多,你就看不清你自己。”多尔衮逼近我,出乎意料地把我拉近,霸道地脱去我的斗篷,解开我的衣襟。月光下,我看到自己半边肩膀泛着隐隐的红光,他盯着我,目光清冷。
“该死,我的确看不清自己,是你想看清我吧。”我反应过来,赶紧用手遮蔽,他却把我弱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