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死在青红院的清莲,一时收不住哽咽,道:“芸溪,我是不是很没用,好笨,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芸溪坐在我的床沿上,闪亮的眸子盯着我道:“疏星,你其实不是迷路,你是故意和于嬷嬷她们走散的?”
我擦了擦眼泪,看着芸溪关切的眼神,我不想骗她,解释道:“芸溪,别怪我不告而别,我怕,我真的很怕......”
云溪急忙伸手捂住了我的嘴:“记得,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承认。我们这些投身为奴的,命运只能由主人决定,无论什么原因想要另谋生活,在主子们看来,就是背叛和财产损失。大清逃人法在关外就已经实施,与偷盗、奸宄同罪,罪名一旦坐实,不但是你,连包庇隐匿你的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,不死也去层皮。”
我怔怔地看着她,突然感到在这个世界,对我而言,连“公民人身自由”这一基本权利都成了可遇而不可求,弥足珍贵的东西,终于体会到那句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”所含的悲哀。
芸溪见我情绪平稳了,捋了捋我的头发,安慰道:“幸好有惊无险,而且这几天,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,恐怕安公公是没有心思盘问你的事的,你要记得,千万别承认就好。”
我点了点